温知菱耐心解释:“是阮真真找你,你刚才还没来,她让我帮她转达一下。”
“她说中午在广播室等你,让你记得带上今天的稿子。”
程曜闻言,清润一笑。
他嗓音清沉悦耳:“好,我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
向来八卦的白语晗好奇问道:“班长,你是进广播站了吗?”
“对。”
“那敢情好啊。”白语晗忽然提高了音量,“我刚还和菱菱说你声音好听,适合去广播站呢。”
程曜清隽面庞沾满柔和笑意,“是吗?”
这话是回给白语晗的,但却是对着温知菱说的。
温知菱可谓情绪价值给足了。
她笑着答:“当然呀。”
谢澄猛然发现,她这话说完后,程曜眼底的惊喜根本不止开了一个隐藏款这么简单。
简直是开了无数个。
等到程曜离开,谢澄才冷言冷语地开腔:“你倒是好心啊,又是给人当小喇叭传话,又是高情商发言的。”
温知菱很无措地看了他一眼。
这人今天吃错药了吧?
他平日里那副懒惫眉眼沾上冷峻的霜,八风不动,又陷入强势的沉默。
温知菱不惯着他,学他的腔调暗讽一番:“谢澄,你是来大姨父了吗?”
“你没事吧?”
四个字的灵魂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