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芸凝声问道。
这可是两大王朝联合起来对北凉王府的围剿，不得不考虑最坏的结果。
若是北凉王府出了意外，徐启在想要离开夏京城，只会更难。
“应付不来？那本世子便把这天给捅破了！”
徐启咧嘴一笑，他的声音虽然很平静，但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森寒杀意，让姜芸浑身一个激灵。
这一刻的徐启，竟然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危机感。
这真是那个厚颜无耻的北凉王世子吗？
尤其是回荡在耳旁的那句话，更是让姜芸有种面对绝世强者的错觉。
把天给捅破了？
这可曾登临帝境的她，都不敢说的话啊。
换做别人说这话，姜芸一定会认为是自大，但这话从徐启口中说出来，她却生不出任何质疑的念头。
好像徐启说到，就一定能做到？
脑海中突兀冒出的念头，让江云再次看向徐启的眼神变了。
直到这时她才发现，她印象中那个厚颜无耻的北凉王世子，只是给外人的假象。
这一刻的徐启，或许才是他真正这一面。
“你能考虑清楚最好。”
姜芸没再继续劝徐启，因为她很清楚，徐启早已有了自己的谋划。
虽然她是转世重修的女帝，有着前世的记忆，但对于接下来局势的把控，随着蝴蝶效应的改变，她所谓的优势，并没有那么大了。
所以她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，去左右徐启。
“你最近修炼怎么样了？能不能在书院试炼开始之前，突破到神海境？”
徐启也没再继续多说关于北凉王府的事，转而对姜问道。
提到书院试炼的事，姜芸嘴角忍不住闪过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“我之前得到过一份书院秘境的地图，这一次试炼想不发财都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