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杆,不要玩这么大啦?”胜哥还是笑呵呵地和麻杆商量。
“刚仔系我今天新招来的服务员,又系外地人刚刚到港城,也不了解港城的规矩啦。”
“你看他都挂彩啦,就给我一个面子,放过他好不好啦?”
“不行!”
麻杆恶狠狠地盯着我,恨道:“卖鱼胜,我要是放了他,我的面子怎么办?”
“哎呀,我们再商量一下啦?”
说真的,我一听胜哥说话就想笑。
哪怕现在的情况紧张,听了胜哥的话,我心情也没有那么紧张。
胜哥笑呵呵地问:“麻杆,你系不系就系要面子呀?”
“对!”
“那就交给我啦!”
胜哥说了一句,又走向我。
我也没动,就在那站着,手里还拎着啤酒瓶子。
胜哥走到我跟前,看了看我,突然问了我一句:“刚仔呀,你地脑袋硬不硬啊?”
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但是胜哥一来就帮我说话,和板凳仔不一样,我还是给他面子,跟他说还行。
“那就好。”胜哥点了点头,说道:“麻杆要面子,你就磕一个,给他一个面子,好不好啦?”
磕一个?
给他磕头?
搞笑呢?
紧接着,我发现我误会了。
胜哥让我磕一个的意思,是用啤酒瓶子照脑门儿磕一个。
胜哥又劝我:“刚仔,胜哥不会害你的啦!”
“你让他有面子,他就不找你地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