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宜年合上这张纸，摇头说道：
“这公式虽然看起来很合理，但绝对不可能制作出来！”
李德佑却没辩解，转而问道：
“你们研究院这台粒子对撞机的量级是多少？”
沈宜年说出一个数字，却看到李德佑摇头：
“那不行，量级太低了，不符合负责人的要求。”
“什么？”
沈宜年揉了揉耳朵，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自己研究院的这台粒子对撞机，可是国家出资建造，并且十几年前还改造升级过一次的！
居然被对方说量级太低？！
沈宜年没有说话，但他此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对方一定是个疯子！
李德佑却是没注意到对方的表情，在得知量级太低之后便直接拨通了陆枫的电话来说明情况。
“小陆同志，我已经到粒子对撞研究院了，但他们的粒子对撞机量级太低，不符合你之前所说的要求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陆枫平淡地声音从电话里传出：
“借到了就好，准备一下，我要视频指挥你们操作，提升性能。”
“好。”
李德佑点头。
陆枫的声音也清晰传到了沈宜年的耳朵里。
后者瞪大眼睛，极力控制着心中的怒火。
狂妄！
太狂妄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