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年里，这项实验进行了不知道多少次。
无数次修改科学理论，可到现在都没有得出一个有用的结论。
这让他有点丧气。
如今他最大的愿望，就是能在有生之年里见到基础物理科学革新。
哪怕是一点点……
叩叩叩——
正想着，忽然房门被敲响。
“请进。”
沈宜年开口。
房门打开，助理走了进来：
“沈院长，航天院的李院长打过来电话，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。”
“李德佑？”
听到这个名字，沈宜年眉头一挑。
两人认识许多年，但联系的次数却不多。
“把电话转接过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助理走出去。
沈宜年拿起桌面上的座机。
“嘟”的声音过后，沈宜年率先开口：
“老李，听助理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谈？”
“是的。”
李德佑的声音响起：
“你们研究所的粒子对撞实验还在进行吗？”
“刚做完一次实验，结果不是很理想……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