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密宗宗主开口的那一刻，他感觉到了一股完全不同于武道的能量波动。
这就是文道么？
萧恒眸子眯紧，如临大敌。
密宗宗主眼神阴鸷地看向萧恒，眼底多了几丝玩味，“你倒是一个心狠手辣的！”
萧恒微微一笑，“过奖。”
与此同时，沉寂了许久的系统猛地诈尸。
【检测到宿主首次接触文道，并重伤文道一品高手，奖励宿主言灵术！】
【文道攻击免疫一次！】
【文道顿悟一次！】
随着系统的声音响起，萧恒的脑子里顿时就多了一些完全陌生的东西。
言灵术……
这术法学起来不难，但用起来的条件却极为苛刻。
要求修炼者拥有强大的意念。
因为系统忽然诈尸给了萧恒一波奖励，萧恒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。
这笑容落在密宗宗主眼里就显得格外扎眼，“小子，你很嚣张！”
密宗宗主眼底寒意乍现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，“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！”
萧恒不以为意，如果是系统诈尸之前，他可能还会对密宗的人有所忌惮。
但现在么……
他被系统奖励了言灵术，还被系统奖励了文道免疫一次。
对上密宗的人，他已经不是全无底牌。
“代价？”萧恒冷笑一声，“我从小小的世俗界走来，每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都对我说过这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