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煌说着，看了一眼车后座套着小舞狮服装的诡异玩偶：“是吧，狗子！”
小熊玩偶点了点头，灿金色颜料涂染而成的狮瞳眨巴几下，活灵活现。
师傅也没有多问。
他的技术相当不错，尽管这时候车水马龙，但他还是见缝插针，稳稳跟在宝马x6后面。
“帅哥你是晨光本地人吗？”
师傅到底是耐不住车内沉闷的气氛，开始攀谈起来。
“是的，土生土长的晨光人。”
“那难怪你说什么好运了，晨光是天舟的大城市，比较迷……呃，传统文化的气氛比较浓厚。”
师傅刚想说比较迷信来着，但发现这话说出来容易挨骂，就换了个说法。
程煌知道他的意思，也没太在意：“晨光这一块其实还好，不那么迷信，隔壁梧桐市比较严重一点，他们那边到处都是神啊佛啊什么的。”
“哦，你是请了风水算命先生什么的，说你今天会有好运？”
“对，前面那辆车有我的贵人，呵呵。”
两人越聊越起劲。
从传统文化聊到世界大战，再到宇宙起源。
程煌也有点绷不住了，他没想到这大叔竟然这么健谈。
这时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外面渐渐起雾了。
这雾来得很诡异，现在是七月份，大热的天气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？
师傅也不敢开太快，车速放慢了下来。
这里已经接近晨光市的郊外，比市区冷清了许多。
现在师傅走的这条路是通往东沙镇的必经之路。
就在诡异的白雾渐起时，车后座的小熊玩偶突然站了起来，纽扣瞳孔血光一闪，死死盯着窗外。
程煌眼神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