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听到这对夫妻就烦躁。
张九小姐笑着看他，并没有出声。
过了一会儿，四皇子忽然反应过来什么，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张九小姐：“你刚刚说，许宁是尹在水？”
张九小姐笑道：“是。”
四皇子皱眉：“不可能，她怎么能是尹在水？”
“怎么不能？”张九小姐说：“之前我爹的人物访谈我还见过她，她也承认了。”
张九小姐摇摇头：“当时我也没想到。”
四皇子却摇头：“不可能不可能，尹在水怎么能是个女人？”
这话张九不爱听了。
“尹在水怎么不能是个女人了？”她瞥了四皇子一眼：“怎么，你接受不了？”
也不是…
四皇子说：“我只是没想到。”
他抿了抿唇：“真让人意外，难怪二哥一直不告诉我。”
张九小姐喝了一口茶看了他一眼：“二皇子最近在干什么？”
“太子死了，父皇中意二哥。”
四皇子说到这又对张九说：“能不能让你爹不要捣乱？二哥继位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，他现在不站在二哥这边，将来二哥做了皇帝，你们张家有的是苦头吃。”
张九小姐放下茶杯，看向他：“大业未定，你二哥还不是皇帝呢？”
“我二哥不是皇帝谁是？”四皇子理直气壮的反问，仿佛张九问了个及蠢的问题。
张九小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说：“都是皇上的儿子，你比旁人差到哪里了？为什么你不能做皇帝？”
四皇子听后笑了。
“你疯了吧？我？”他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