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论是量婚纱,婚纱照,都在别墅进行。
她像是被囚禁在一个新的牢笼里,里面干净美好,却无法覆盖底下的肮脏。
他们有时候会有性生活,却不像之前那般频,隔几天一次,隔几天一次。
每次他都没有戴,别墅里也没有避孕药物,每次她都得去厕所弄好一阵子,不过好在大姨妈还是准时驾到的。
“新娘真漂亮。”
试婚纱也是在家里试的,因为是海边婚礼,裙子没有做得非常夸张,而是薄薄的轻纱,没有太多珠宝的点缀,却漂亮到极点。
温佳甚至没看镜子中的自己一眼就下台了,“就这件吧。”
一只大手环在她腰上,将她轻轻提起来放了回去。
男人西装革履,西装领带还没解,显然是从公司刚刚赶回来的。
见到她一身打扮,平如冷淡的眸子也涌上亮色:“绵绵真漂亮,再试几件吧?”
温佳小手抵住他肩膀,神色冷淡,示意他放开:“就这件吧。”
傅西廷眸色黯了黯,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,却还是听话将人放开了。
如果说在岛上回来那段时间是疯狂期,现在可能就是疯狂过后的后遗症吧。
她很冷漠,除了爸妈以外,别无所求。
这种情况其实很恐怖的。
傅西廷尝试让她重新接触医疗方面知识,她都下意识抗拒,宁愿天天躺在那睡觉,要不是吃饭,估计是连床都不想下的。
室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也没有了。
温佳盯着后背的拉链,淡淡道:“帮我解开。”
婚纱裙摆就算设计得不复杂,其实绑的时候还是要有很多技巧的。
男人的手不算巧,弄得一头汗。
“别急,很快就好。”
温佳隔着镜子冷漠盯着他,男人背脊骨是弯的。
“不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