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四海头疼腿疼,不得已才来医院打点滴。
但梁竞舟既然主动提起梁县长,陈四海想的多,唯恐先前说的事有任何变动。
他坐不住,急忙喊医生拔针。
梁竞舟手上的口子划的深,医生建议缝针,他皱了下眉毛,似乎有话要说,陈晏瞥他一眼,“晚上给你煮鸡汤。”
梁竞舟立马乖乖坐好,“炖了吧,不想喝汤。”
陈晏点头说行。
医生动作挺快,最后一针缝完,“回去注意不要碰水,三天后来拆线就行。”
陈晏付了钱。
梁竞舟看着陈晏撕烂的下摆,不自在的咳嗽一声,陈晏也没在意。
陈四海已经走了。
盐水瓶子里还剩下不少,估计是他自己拔的针,医生有些奇怪,“怎么走的这么急。”
陈晏对陈家的事不感兴趣。
梁竞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老狐狸是蹲不住了。
折腾这一出,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。
陈晏把镰刀和锄头拿回家,想着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割草。
这会炖鸡有点麻烦,陈晏索性剁了两只鸡腿,清洗干净之后,放在瓦罐里吊汤。
她快手快脚的舀面和面,切成细细的面条,鸡腿煮的发白,撕成细条,鸡汤下面,加入盐和青菜,陈晏还多打了两个鸡蛋,滴入香油。
一碗热气腾腾又营养的鸡丝面就出锅了。
梁竞舟手受了伤,正蹲在门口跟饼子玩,陈晏喊他吃饭。
桌上点了蜡烛。
梁竞舟手上没法碰水,就光洗指尖,余光瞥见一旁的小碗,陈晏冷冷一声,“兔子不吃面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