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胎那段时间憋的够慌了,再来几天,人都要发霉了。
吃完饭,云眠想出去走走,傅忌洲洗好碗,和云眠在楼下溜达,恰好又碰见了秦错,秦错正在晒小孩。
傍晚的光景很漂亮,秦错经常下午带着孩子出来。
婴儿车里的小家伙皮肤白白嫩嫩的,想着自己肚子里也有个孩子,她忍不住看了又看,希望自己的宝宝以后也能长得这么好看,就是不知道孩子现在是男是女。
晚上散完步就回家洗洗睡觉。
两天后
云眠跟李因因又通了几通电话,她发觉李因因很有可能是得了抑郁症,她现在说话就很迷糊,神志不清的。
以前总有人说她有关这类的话语,谁都没放在心上,现在云眠提了个心眼。
云眠跟李因因好说歹说,才把李因因劝去医院看病。
医院长廊上,李因因眼神没有半分光泽。
云眠小腹微微隆起,李因因倒是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,不过她没放在心上。
她现在情绪十分差,云眠很担心她想到不好的事,重要的是,李因因手臂上有几口浅浅的口子,想想云眠就害怕。
她就李因因这么一个朋友,她不能再出事了。
“眠眠,我是不是要死了……”
李因因脸色惨白,低垂着眼睑,仿佛就是个行尸走肉。
云眠忙安慰她:“因因,你不要多想,一切有我呢,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她又不说话了。
云眠说去玩,李因因不去。
说出去吃大餐,李因因依旧雷打不动。
等轮到李因因的时候,云眠陪同她一起进去。
是个比较年轻的男医生,他是心理医生,看到李因因进来就让她坐下,然后询问些专业的问题。
李因因如实答上来之后,医生又跟云眠说让她出去等,这个时候医患沟通需要单独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