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至紧紧的篡着手里的菜盘。
她和那个男人！
居然已经发展到这一步！
他怎么下得了手！眠眠会不会不是自愿的？
沈至极度克制的隐忍自己的情绪，调整自己，让自己别那么生气。
他放下手中的餐盘，拿起拐杖走向云眠的房间，他犹豫了会儿，才敲门。
“眠眠！”
云眠脸色苍白，抱着膝盖蹲在床上没吭声。
“眠眠，我能不能进来？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云眠红着眼。
“眠眠，我没有别的意思，我就是想问你，你是不是自愿的？还是说……”
沈至没把话说清楚，但云眠听得清楚。
里面半天没动静，沈至犹豫再三，再次敲门，“眠眠，你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咔嚓一声，里面传来房门开锁的声音，然后门从里拧开。
“我没事儿，你放心。”
云眠看着他。
沈至喉间哽咽，“是不是你们老板？”
“你别问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