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四稍稍松了松手上的力气，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刘老根大口呼吸新鲜口气，然后将头扭向一旁，翻了翻浑浊的眼睛，露出一个白眼。
“说不说。”曹四皱起了眉头，这些人都是贱骨头，不下重手不行。
抽出腰间匕首，划在刘老根胸前，鲜血渗出，他疼的龇牙咧嘴。
“去哪里了？”
一刀，一刀，又一刀化在刘老根的身上，曹四露出快意的笑容。
对于这些弱者，他喜欢这样折磨。
最喜欢看他们痛哭流涕，跪地求饶的样子。
反卷的伤口散发浓重的腥味，鲜血哒哒的落在地上，染红了枯干的枫叶。
刘老根一张老脸扭曲成一团，像是一朵枯萎的菊花。
火辣辣的疼痛像潮水一样袭来，旧的痛苦没有消失，新的痛苦已经出现。
常人收到这种伤害，早就把一切都交代了。
刘老根躬成一团，十分痛苦，但是他依旧紧闭口唇。
“快说，不然我杀了你。”曹四脸色狰狞，像是地狱的恶鬼，这还是个硬骨头。
他手上力道更大，一道划破了刘老根的肚子上，鲜血狂涌，他发出痛苦的嚎叫。
“快说。”这种程度都伤势，哪怕是凝晶境的修士也扛不住。
一个引气四重的老头，不招才怪。
“呸。”一口浓痰吐出，不偏不倚的吐在曹四脸上。
曹四眼角肌肉跳动，他何曾受过这种气，将刘老根扔在地上，鲜血流了一地。
刘老根像条蛆虫一样扭动，流出更多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