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江煜峥淡定从容的脸，时景努力狡辩着。
他坏笑着走到床边坐下，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，像抚摸着一只受惊的小猫。
时景的气色刚恢复不久，对于坦白，他想了想，还是犹豫了。
沉默半晌，时景察觉到一丝异样，“你有话跟我说？”
江煜峥浅笑，她总是那么聪明。
“我想和你谈谈庄晓雅的事情。”
面对突来的坦诚相待，时景愕然，满心的好奇，却又害怕听到自己无法接受的细节。
她反客为主，只问她想知道的，“你爱过她吗？”
“喜欢过。”没有丝毫隐瞒。
听到他亲口承认，时景的心还是狠狠揪了一下，涌上一阵酸楚。
“那现在呢？”
“只有责任。”
“你们在一起过？” 她捏紧被角，声音都收紧了。
江煜峥掰开她泛白的指节，握在手心。
“从未。”
提起的心安然落地，时景稍稍回神。
“那你……打算养她一辈子？”
“物质上，是，这是我的责任。这件事说来话长，我……”
江煜峥想解释清楚，时景却打断了他。他和其他女人的过往，她实在没有太多勇气听下去。
她倔强地仰头，不让眼眶里的眼泪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