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江五爷。起初,她和其他人一样,都怕他。现在,她更怕,因为他站得太高了,是她无法企及的存在。
夜里有些寒,时景抱紧了自己,“你是一家之主,又是江氏掌权人,我们怕你不是应该的吗?只要苏小姐以后不怕你就行。”
句句不提吃醋,句句是醋意。
江煜峥还是将她拉近了,裹在怀里,给她一些温暖,但又忍不住气她,“今晚你应对地很好,下次再遇到这种局面,我提前通知你。”
时景猛然挣开他的怀抱,嗔怒地看着他。
“你帮我当什么了?你不是说和陈雪是逢场作戏吗?那麻烦你,下次叫她收敛一点,别弄这么大尺度来招人眼,害大家跟着遭罪!”
酒吧里,陈雪吻他时,她清楚地看到他握拳了。这个细微的动作她再熟悉不过,每次的隐忍间,它总出现在他的情难自抑时。
动不动心无从知晓,那一刻,他肯定动念了。
“大家?除了你,还有谁来主动遭这个罪?”
江煜峥本想解释些什么,却放弃了。他也在反复回味那个技巧,想活学活用。失去理智的脑子,解释什么都会适得其反。
时景嘴上斗不过,又太累,气呼呼地缩回去,假装睡觉。耳边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。
不到半分钟,江煜峥将驾驶位推至最前面,他长腿迈到时景一侧,躬身向下,包围住她。
车内空间有限,他俯身的动作如一张被压弯的弓,有蓄势待发之势。
胸口的纽扣未扣,衬衫耷拉下来,在时景的鼻尖时有时无地蹭着。
彼此间熟悉的味道,又交缠在了一起。
时景睡意全无,陷在座椅里,不敢乱动,哀求他,“别在这里。”
她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疯魔,但这里,真的不行。她只允许自己躲在黑暗无人的角落里和他……
江煜峥指节扣了下她的脑袋,“别干嘛?歪想什么?”
他从冰桶里夹过一块冰,强行喂到时景嘴里。沁凉之感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口腔,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。
不等时景反应,江煜峥又喝了口果酒,含在嘴里,喂给了她。
清新凛冽的酒液,丝丝缕缕滑入口中,带着清甜,又混着不可言喻的冰冷,直击心脾。
在他的倾覆下,时景不自主地紧握他的肩膀,吞咽着,唇瓣微微颤动。
酒液从唇边滑落,江煜峥扣住她乱动的脑袋,严丝合缝,直到最后一滴灌入,才不舍地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