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管拔的不专业,手背血流不止,指缝里都是。
低头走的急没看路,不成想撞在一堵结实的肉墙上。
没抬头,“对不起!”
声音沙哑无力。
“手怎么回事?”
头顶一低沉急切的声音响起,桑喜倏然抬头。
娄宴臣?
桑喜还没从茫然的震惊中反应过来,娄宴臣已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一方手帕正在慢慢擦拭她手上的血。
她忙往回抽手,“不用。”
抽不动,娄宴臣攥得紧。
直到血迹擦拭干净,露出手背上的一片青肿和还在往外冒血的针孔。
他轻蹙眉头看向她的脸,她脸上红潮一片,烧的不轻。
“既然生病了,怎么不在医院好好待着?”
口吻似有责备,还有别的。
桑喜一颗心陷在某种情绪里没听出来。
她轻咬着下唇瓣,“我想回家。”
娄宴臣想再说什么,掀眸看向走廊尽头一对搀扶着往外走的身影
漆眸渐渐收紧,幽深。
隔着手帕按在她手背上的手加了一点力,“按紧了,才能止血。”
桑喜再次往回抽手,“我自己来,谢谢大,娄大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