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这次娄旭接了。
“你现在在哪?”
“城。”
城是他出差的城市。
桑喜不再兜圈子,“娄旭,四十分钟前有人看见你出现在黎川机场。”
后面的话她没说,娄旭也不是傻子。
果然,那边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开口:“桑喜,我这边有事,等我忙完跟你解释。”
“不用解释,娄旭,我们分手!”
“桑喜,别任性,我这边真有事。”
娄旭声音听起来已明显不耐烦。
七月流火,办公室里冷气开的足,冷风嗖嗖往毛孔里钻。
桑喜受不住打了个冷战,关了空调,移步到落地窗边。
攥着手机的骨指僵硬,使不上力。
汲了一口气。
“娄旭,谁都可以说我任性,唯独你不能,你摸着良心讲,跟你在一起的这么多年我有任性过吗?”
不但没有,连生气都没有过。
因为不敢。
就怕她生气的姿势还没摆出来,娄旭就说,“桑喜,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。”
这段感情是她好不容易等来的,求来的。
她舍不得放手。
他们这个圈子里都知道桑喜是娄旭的舔狗。
娄旭说东她不敢往西,娄旭说打狗,她不敢骂鸡。
兢兢业业舔了四年,即将要把自己舔成前任。
可真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