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将军还是老老实实办事,不然闹到蜀王面前,谁都不好看。”
关棠的身体里面传来一阵风雷之音,他沉声低吼道。
“你,在威胁我?!”
关棠的声音好似雷鸣,震人心魄。
雄伯面具下的脸色微微一变,声音却依旧含着笑意。
“雄伯不敢威胁将军,我说的是事实罢了。”
“蜀王与红衣教互相依存,帮教主就是帮蜀王。”
“关将军,您说呢?”
关索见义父关棠全身衣衫浮动,似乎有要动手的趋势。
他赶忙出来打圆场,接过了雄伯的文书。
“雄伯傩将,义父一会还要去军营巡视,检阅将士。”
“文书我来收下,寻找‘药引子’的事情包在我身上。”
关索陪着笑送雄伯离开,过了一会儿关索才归来。
“义父,您何必与雄伯置气呢?他是红衣教教主的亲信。”
“若是在红衣教教主面前进谗言,可怎么好?”
关棠面色冷峻,道。
“为父当初愿意追随蜀王殿下起兵,乃因蜀地百姓困苦不堪。”
“‘田柴科制’积弊已久,吾多次上书朝廷皆石沉大海。”
“为父起兵时的愿望,就是令蜀地百姓能过得安稳太平。”
“可如今‘田柴科制’虽有改善却未曾废除,红衣教肆意妄为。”
“文书上的孩子,你一个都不许给红衣教找!”
关索缩了缩脖子,不敢再提寻找“药引子”的事情。
忽然,将军府的护卫前来通禀,称碎叶城守军百户王伦,前来觐见。
王伦是关棠的同乡,蜀王自立后跟随关棠从军,成了军中百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