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冉冉一顿,苦笑更甚:“祁晏白,我根本看不透你,之前你说要复合时我以为我比曾经更了解你了,现在看来,没有,根本没有。”
祁晏白听的眉心青筋跳动不止,也动了几分火。
在孟家这件事上,证明能力和护着她冲突吗?
为什么就把事想的这么复杂极端?他一瞬间回到以前被她质问、冤枉和不当人的时候。
宁冉冉不想再说了,用力把他握住门的手拿开,将门关上。
被关在外面的祁晏白沉着脸站了许久。
涌动的复杂情绪后,他蓦的想到最初的问题。
宁冉冉是怎么知道的?
祁晏白给杨泽打了个电话,约了江锦翰出去。
因为他语气凝重又没说清楚什么事,江锦翰以为公司又有什么突发状况,赶紧抛下约会和美女赶过去。
结果祁晏白半天也没说正事,不对他就没说话,只是点了酒沉默的一杯杯喝。
见状,江锦翰眨了下眼,转头就走。
祁晏白叫住他:“去哪儿?”
“去个不听烦心事的地方,”江锦翰耸耸肩,“我又不是你的恋爱情绪垃圾桶和指导军师,并不想听你和宁冉冉又吵了什么架。”
而且已经撤了的热搜他也看见了,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原因。
“坐下。”祁晏白道,眉间郁郁,笼罩着层无精打采和凝重。
江锦翰看了看他,之前公司的事那么麻烦都没见过他这副德行,有但是不多的兄弟感情在这会冒出来。
但他没坐下,而是在门边抱着胳膊站住了。
“我就不问你宁冉冉她爸的事是你爷爷、你亲妈还是你后妈干的,你跟我说你家的事告诉她了吗?”
祁晏白两秒没接话,江锦翰:“ok,看来你是真想带进棺材里,或者当成宁冉冉的新婚礼物送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