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张画了一半，他的脸还被用笔乱七八糟的抹黑，整张纸都是褶皱的。
祁晏白将这些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很久。
一个小时后，他拿着盒子到了天鹅湖。
刚要进包厢，前面不远处的一扇门开了，祁晏白没兴趣看人，但耳朵听到熟悉声音。
“明哲，你想不想去看看晏白？我现在是真想二十四小时盯着他，看看他是怎么心情烦躁、睡不着觉的哈哈哈。”
“从小到大都没见过，真的我太好奇了。”
江锦翰边走边回头和叶明哲说话，叶明哲目光闪动，幽幽开口。
“你不用去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头转回去，向左看，你可以在这看个够。”
转了头的江锦翰：“……”
祁晏白脸色平静，眼神却像是无数把锋锐小剑要杀人。
江锦翰一脸不幸又尴尬的坐在包厢沙发上，挠了挠头。
“我要是说我刚来不久，你信吗？”
祁晏白给他一个森寒目光。
原来江锦翰刚接电话的那两秒吵闹是这么回事。
可真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。
江锦翰为了赔罪，花重金要了一桌子的好酒和好吃的。
“来来来，我再叫几个小明星小模特过来，今晚一定让你玩个痛快。”
“不就是失恋……失去一个小宠物吗，都是小事！”
祁晏白淡淡开了一瓶酒，淡淡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