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，”宋长生抬头看向秦予川，认真道：“我会告诉娘亲的，你是一个好人。”
秦予川：“……”
他很想知道他是一个好人，和她娘亲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。
但还是别问了。
……
休沐日到，小朋友们一早就收拾好了东西等待家长来接。
戚言今是在更早的时候来找宋长生的，她戴着单只眼罩神情分外严肃。
“你回去之后，会将所有事情都跟你舅舅说吗？”
宋长生请她一起吃早饭，这是她刚刚从食堂打包回来的。
“会说的。”
戚言今拒绝了她的早饭邀请，同时道：“关于我之前的事情，你能不能保密？”
“可以。”宋长生点头。
戚言今原本已经想好了用来搪塞她的理由了，但宋长生竟然什么都没问，直接就答应下来了。
“你不问为什么吗？”
宋长生拿起一根油条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没，没有为什么，反正，你给我保密就是了。”戚言今低头道。
“好的，”宋长生想了想，又给桌对面的她推过去一碗馄饨，“我多买了一碗，你要不要尝尝？”
“不了……”这句话刚说出口没多久，戚言今的音调就是一变：“好呀好呀！咦，什么东西挡眼睛？”
眼罩被戚言今自己摘了下来，宋长生呆呆地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