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黄顺义轻轻松松将所有箱子全都搬下来后,陈瀚这才转身,微微颔首。
“辛苦了。”
说完,他的全部注意力,又回到了摆在地面的青铜残片上。
黄顺义挠挠头,也不打扰,淡然一笑后退回了院子里。
前者即将要做的事,他显然比别人了解的要多一些,毕竟在西部战区待的那些天可不是白待的。
老黄自然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,按照陈瀚给出的配方和要求,他先给自己和白凰等人试用。
没想到那药浴浸泡一夜虽然痛苦,但是第二天起来却是浑身清爽,仿佛年轻了几十岁。
就说刚刚自己搬动那些沉重的木箱,竟然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。
虽然不如战区那些士兵用完之后的效果惊人,却也很满足了。
别的不说,给一个人药浴一次,消耗的材料,简直骇人听闻。
全是千金难求,举世罕见的天材地宝。
其中任何一种单拿出来,那可都是配药时堪比吊命所用的,论毫克称重的奇物。
但是仅仅一个人一次药浴,就要消耗掉上百克,说是暴殄天物都不为过。
全天底下,怕是也只有自己老板,才舍得这么干……
……
从这天开始,黄顺义每天的任务,就是备好一日三餐。
陈瀚除了吃喝拉撒睡,几乎全部时间都待在地库中。
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一周……
终于,一道惊人的、浑厚极具穿透力的钟声,打破了这种沉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