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武,以后你甭叫我嫂子,就喊我姐。”
“咱俩其实没没差多少岁。”
“好嘞,晓娥姐。”张少武抬声一呼。
娄晓娥甜甜的笑着,转身从柜子里,拿出半瓶红酒。
“少武,这红酒是在外事商店买的,咱俩喝点。”
张少武点着头,就见娄晓娥拿出两个玻璃杯,给他倒了一杯。
娄晓娥自己也倒了一杯,两人碰了一下。
“波尔多的红酒,应该是五三年的法国红酒。”张少武晃着红酒杯,浅尝一口。
娄晓娥眉眼弯着,跟月牙似的,“少武,你还懂红酒啊。”
张少武淡笑说道,“谈不上懂,我看书很杂,就是胡说的。”
娄晓娥摇着头,“你不是胡说,这还真是五三年法国波尔多的红酒。”
“这是我从娘家带回来的,我妈也爱喝点红酒。”
“哦,是嘛。”张少武扬起脖子,将那半杯红酒,扬起脖子干了。
娄晓娥也是性情中人,灌了一大口。
她眼波流盼,将眼神挂在张少武的脸上,娄晓娥现在还回味刚才的那股感觉。
被送上天的酥麻感,让她久久难以释怀。
“少武,你这按摩的手法,是跟谁学的。”娄晓娥拿着筷子,给张少武夹猪头肉。
张少武吃着肉,淡声说道,“也谈不上是跟谁学的。”
“我在街面上倒票,认识的人也杂。”
“后来遇上一个打拳的师父,在民国的时候,人家是一代宗师。”
“我帮人家跑了两次腿,师父看我根骨不错,就教了点我防身的本事”
“推拿正骨,那是顺带着学的。”
娄晓娥听着张少武的话,妩媚一笑,又倒了一杯红酒,醉眼惺忪的说道。
“少武,不怕你笑话,我跟着许大茂这几年。”
“还没你刚才按我那几下,让我舒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