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最后的软绵气力,箍紧他的脖颈,如海藻攀附而上,双足离地,发起主动攻击。
他亦不惧,大掌如盘,将她自后稳稳托住,使她有枝可依。
她宛如坐在他的掌心。
啊,她中计了!
她全然落入他的掌心,小绵羊入了狼窟,任由他搓平揉扁。
他是翩翩君子?
不,他不是。
他有一双采花大盗的手,是世上最狡猾的武器,在她背脊下的浑圆胡作非为,令她花枝发颤。
“不……”
她领地失守,戚戚求饶。
然,适才势均力敌,他已给过她机会,她不心领,妄想后来居上,此刻他占地为王,哪里还有她逃走的余地?
“不什么?嗯?”
他终于霸尽上风,不吝给她喘息的机会。
她双腮飞霞,咬唇茫然瞪他,此狡诈之辈,竟对她声东击西!
罢罢罢,技不如人,只得认输。
他冤枉!
分明……
就是她给他下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