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上，便是小德传来的所有消息。
月倾城看着邵茹，“小德的人情，我受了。但天羽阁是什么局面，还有多少力量属于他，你需让我看明白。”
邵茹与她飞快对视，垂眼，将画卷收起来。
“是，属下明白。”
丹不二这下真生气了，“邵茹，你居然对她自称属下！”
阿茹是他妻子，却是月倾城的属下？
他是月倾城的师父，却是阿茹的丈夫？
这辈分……
邵茹沉声道：“你是你，我是我，莫要混为一谈。于公事上，我只是天羽阁的人。”
她对月倾城点头示意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丹不二：“……”
丹成君们：“……”
妈呀，关系太混乱了，他们还没处理过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呢！
“师娘——”
小宝看向门外，眼里盈满失落。
他就是陪毛毛玩一会会嘛，师娘怎么就不过来抱他了，她走的时候，看都不看自己一眼。
一根尾巴伸过来。
丹小宝握住，破涕为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