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王此举如此轻慢…若无缘由,那确实是有些无礼了。”
庆王开口说道。“就怕宁王此举,让皇上恼怒啊。”
庆王的意思,是怕宁王等人977之事,牵扯到自己身上。
他们可不愿意被削藩。
“那,我等就给宁王写信,说他若是身体有恙,不能速来,就好好调理身体,进京面圣,倒也不急于一时,病体诚心,也许会更显忠心诚意。”
肃王捋着胡须说道。
这其中的含义,就是让宁王慢点来。
多在路上耽搁一会,让各位藩王有个缓冲之机。各位藩王,谁人不怕进京面圣。
若是朱祁镇那个废物,也就罢了,景泰帝登基以来,天威如狱,一旦降下,就如天罚,谁人能够不怕。
所有的藩王,都不想立刻入京。让宁王再多耽搁一会,反正出事了,都推到宁王身上。
朱祁钰召集天下藩王入京,各地藩王都是在往京城赶,心中皆是不安。
皆是惊惶失措,不知如何是好。
如今天子威加四海,忽然召见各路藩王,谁也不敢怠慢。
但也不敢进京,去轻易面对景泰帝。能缓一缓,下意识就是要缓。
众多藩王打得就是这个主意,缓的了一时,也许就能有所转机。
“禀告陛下,众多藩王于昨夜在驿站宴请,肃王、代王等密会”
曹正淳跪在地上,向朱祁钰禀报。东厂探子无孔不入!
这几日,不要说周围驿站等原有的小二等,连藩王的王府护卫、贴身侍女都混进去不知道多少。
什么商议、密谋,都瞒不住东厂。“嗯?”
朱祁钰眉毛挑起,没有吃惊,这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“肃王等,都商议了些什么?”
“禀报陛下,肃王等不敢谈论陛下天意,只是商议了下应如何应对,最终写了一封信,发往宁王处,信的内容在此。”
曹正淳恭恭敬敬,双手奉上一封密信。朱祁钰打开来。看过后,冷哼一声。“朕的这些个叔叔,都是些老滑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