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。
陆晟渊转身出去。
林晚卿忙起身叫住他：“你去哪？”
陆晟渊：“回正院儿。”
林晚卿眉眼一喜，跳下软塌，提着裙子追了出去，像个小鸟似的。
身着的衣裳如行云流水般飘逸，锦绣的裙摆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，恰如粉色的蝴蝶翩翩欲飞。
小厮人都傻了。
他还真没见过自家郡王吃瘪过呢。
这真是头一回啊！
……
回了正院儿。
陆晟渊要睡到暖阁，林晚卿也不拦他，先他一步躺到了暖阁里头，跪坐着眼巴巴看着他。
架势很清楚：你睡哪我睡哪。
暖阁的床就那么小。
他要是躺上去，两个人就是紧贴着睡了。
活这么久。
陆晟渊第一次觉得无力。
哪怕中毒命不久矣，他也没这么无力过。
他抿唇。
半晌转头回内室。
背影透出一股无能狂怒的冷肃感。
林晚卿憋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