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雍逢州怀里冒出小半张脸,眼睛里有细碎的、流动的光,“你为什么生气?”
雍逢州想到她那句冷冰冰的“不管怎么样,结果都不会改变。我们之间原本就是不平等的,所以他想要结束这段关系,我做什么都没有用”,面色变得沉冷。
他将沈谙摁回去,冷淡道:“我也没有生气。”
……
“我那个远房表哥还真是挺有意思的。”陆蹊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上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“听说是个心狠手辣的大人物,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啊。”
许念栖专心开车,“你想说什么?”
陆蹊:“就是聊聊天嘛,他好像还挺在乎沈谙的,不像是外面说的那样就是养个小宠物啊。”
许念栖警告:“别打沈谙的主意。”
“我哪有。”陆蹊抱着胳膊道:“人家小朋友被雍逢州那种煞神盯上就已经够可怜了,我不会搞她的,我这人就喜欢香香软软又乖乖的女孩子。”
许念栖:“是吗。”
陆蹊忽然倾身,靠近许念栖,轻佻地吹了口气:“喂,其实我是想搞你。”
许念栖仍旧八风不动,好似没有看见这活色生香的艳景。
陆蹊长得实在是烟视媚行,简直像是红狐狸成了精,换个人肯定早就把持不住了,但许医生不是一般人,他眼风都没有动一下,只是道:“坐好,被摄像头拍到要罚款。”
“……”陆蹊不仅没坐好,还更进一步,鼻尖几乎要贴近许念栖的鼻尖了,眯着那双能轻易蛊惑人心的眼睛道:“许医生这么有钱,被罚几百块钱而已,怕什么。”
许念栖:“我工资也就那么点,还是省着点花吧。”
哪怕现在正在勾引人,陆蹊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。
许念栖要是真靠当医生的那点工资活着,这大少爷肯定工资刚刚发下来就饿死了。
“喂。”陆蹊抬手勾住许念栖的脖颈,“你真对我没兴趣啊?我觉得我长得还挺好看啊?就连我上司都想潜规则我呢。”
“你上司后来怎么样了?”
陆蹊嫣然一笑,“现在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