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切，都是他活该。”
对于秦望所说的这番话，郭暮瑶隐约还有点印象。
但那时，她还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罢了。
不曾想……
他说到做到了。
“不过，你怎么会想到做这件事的？”郭暮瑶笑了笑之后，又这般问道。
“其实是那次，偶然在你的办公室，看到了一个名单。我就知道……你应该是在查程冀的软肋。”
“如果一定要做这件事，就让我帮你来做。”
这样，就算会因此摊上什么麻烦，也可以由他来承担。
这一刻，看着秦望那认真的眼神，郭暮瑶的心竟猝不及防地漏掉了一拍。
她甚至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天晚上，他跟她说的那番表白的话语。
但……是她的错觉吧？
而且，秦望本就是桃花眼，所以也很容易给人一种看狗都深情的感觉。
所以，肯定只是她看错了。
郭暮瑶赶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说道：“谢谢，说实话，看到程渣渣变成这副样子，心里确实还挺爽快的。”
秦望垂下眼眸，露出了一抹特别满足的笑容。
只要她能高兴一些，那么他这近一年来的努力，就算值了。
“不过这次的事情……也有君寒的功劳。”秦望并没有将全部的功劳都揽在自己的身上。
要不然，只是凭着他的一己之力，想要让程冀跌得这么彻底，那其实是不太可能的。
论布局高手，还得是席君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