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知险些喜极而泣。
他按捺下快乐的情绪,冷淡道,“总之我把药膏给你了,你爱去不去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“别说药膏是我买的,我可不想他缠上我,狗皮膏药似的恶心死了。”
说完这些,盛南知脚底抹油赶紧溜了。
他怕再晚一会儿,主角攻真的要打人了。
出了宿舍楼,盛南知不知道去哪——他刚才在跟主角攻撒谎,他有个屁的事要办,他就是想给主角攻受创造独立相处的空间。
无处可去的盛南知最后去压操场了。
柏笙带着满身湿气从卫生间出来。
第一眼便迫不及待地看向了自己的桌子。
没想到上面空无一物。
柏笙当时就不淡定了,笑容僵住了。
不会是掉了吧?
柏笙将桌子上上下下翻了个遍,连根毛都没找到。
而且盛南知也不见了。
小舍友去哪了?
忍不住又想起了今天晚上在会所发生的事,如果不是他及时冲进去,小舍友怕是
越想越害怕,浑身的血液好像一股脑地都在往头顶冲,双眼也染上了血丝。
吱吱不能出事。
柏笙着急忙慌地开门,打算出去找人,却正好碰到了刚要敲门的林牧时。
林牧时看向他的手,“听说你受伤了?给我看看。”
柏笙没时间跟他寒暄,敷衍了句“没事”就要往外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