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鹿总好。”
“鹿总……”
一路上都是员工问好的声音。
最重要的是，他们问完好后，都会不着痕迹地打量盛南知。
盛南知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动物园的猴子，他犯了社交恐惧症。
他紧紧拉住鹿知斐的手，让鹿知斐挡着自己。
鹿知斐乐得见他如此依赖自己的模样，脸上的表情都要快乐死了。
盛南知煎熬了一路，总算到了鹿知斐的办公室。
许熠已经在门口等着了，见他过来赶紧迎了上去。
“鹿总。”见到鹿知斐身后的盛南知，他愣了下，随即脸色自然地打招呼，“盛先生，好久不见。”
盛南知反应了一会儿，才想起来他是谁，有礼貌道，“许助理，好久不见。”
虽然盛南知及时找补，但是许熠还是看出了他呆呆的。
许熠倒是没想到他不记得自己了，还以为这是盛南知车祸的后遗症，脑子变傻了。
许熠同情极了他。
见许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盛南知，鹿知斐脸色不愉地轻咳两声。
“许助理，你今天没有工作需要做吗？我看你很闲。”
许熠反应过来鹿知斐吃醋了，轻笑了声：盛南知回来后，鹿知斐好像又重新变得正常了。
挺好的。
他举了举怀里的文件，“我是来送文件的。”
鹿知斐伸出手，神色不变，“把东西给我，你去忙吧。”
赶紧走，不要打扰我和吱吱的二人世界！
许熠明白了：这是嫌弃自己碍眼了呗。
他走，走还不行吗？！
许熠把文件塞进鹿知斐怀里，扭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