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纯情的话，显然是吓住了季如风。
季如风强行将顾纯情拉进办公室里，示意沙发道：“你先坐下，我们好好聊聊。”
“还有什么好聊的？”
“那我也不能让你去权总那里告我的状吧，我可什么都没有跟你说。”
“你怕了？”
“我怕什么，我又没做亏心事。”
“现在摆在你面前的，有两条路，一，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，二，你什么都不用说，我自己去问权泽曜。”
“顾小姐，你一定要这么为难我吗？”
“选择权在你手上。”
“我要是告诉你，那你可不能让权总知道是我告诉你的。”
顾纯情点头，“你放心，我只想知道真相，其他的事情，跟你无关。”
“你保证？”
“我保证。”
季如风半信半疑，他担心顾纯情出卖他。
他不想因此失去像权泽曜这样的大金主，然而，就算顾纯情不出卖他，以权泽曜的精明，怎会想不到顾纯情得知真相一事与他有关？
似乎不管他怎么选择，到最后，他都里外不是人。
“想好了吗？”顾纯情一脸不耐烦，“说句真话有这么难吗？”
面对她的质问，季如风十分头疼。
迟疑再三，他还是将真相说了出来。
“是权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