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刀便准确插在了木质的衣架上,发出震动的嗡鸣。
“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男女,真恶心!”
叶子骂了句,冲出门外,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了。
叶子以为,我们是偷情的男女!
她哪里知道,此刻我跟李欣睿,正大眼瞪小眼,都惊呆在当场。
我终于缓过神来,匆忙提上了裤子。
李欣睿则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惊呼,急急拢上衣服,扑到床头,拿起电话,拨打服务台。
很快,服务台就接了。
“我是李秘书,不许让任何一名保洁员离开会议中心。”
结束通话,李欣睿冷冷的目光注视着,问道:“她到底是谁?”
“我也不认识,是个杀手吧!”
我没有告诉李欣睿实情,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。
“她为什么要杀你?”李欣睿追问。
“也可能是来杀你的。”
我反咬一口,“这是什么破地方,也太不安全了。”
“可她为什么要脱你裤子?”
李欣睿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我,似乎非得盯出破绽才会善罢甘休。
“她还扒你衣裳呢!”
我不客气指指李欣睿胸部,她的俏脸瞬间涨红,将挂在衣架上的风衣穿上,凌乱道:“不,不,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,不要报警。”
比语气更凌乱的,是李欣睿的步伐,她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。
腰带断了,没法用了。
虽然裤子不至于掉下来,但总觉得很别扭。
我给老黑发了条短信,捎一条男士腰带回来。
我捡起手表,看到它完好无损,这才松口气,重新佩戴好。
跟着,我又把手术刀费力地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