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队长这才发现,我的手上还粘着创可贴。
“没关系,被箭头给划破了。”
我并不在乎,脑海中想到的正是那句歌词,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。
刘队长却固执地让我撕开创可贴,低头查看,皱眉提醒道:“周岩,这么深的伤口,应该需要缝针的。”
“不想动,明天我自己去医院吧!”
我微微叹气,刘队长等人没来之前,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,现在终于松懈下来,却感觉到无比的疲惫。
“喊个医生来,先给周岩处理下。”
刘队长吩咐身边的警员,继而轻轻摇头。
“手上多半是要留疤的。”
“没什么,这才更有男人味。”我开了句玩笑。
刘队长终于笑了,从我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周岩,危急情况下,你能冷静处置,化险为夷,表现得非常优秀。”
“我只是豁出去了,不想死。”
勘测现场,登记凶器。
更多警员赶来,忙得不可开交。
又有两名护士进屋,帮我处理伤口,清洗消毒,还贴上了纱布。
临走时还叮嘱我,最好明天去医院缝针。
否则,这么深的伤口,容易感染,而且愈合过程也会很慢。
刘队长带着一名警员,亲自给我做了笔录。
我毫无半点隐瞒,详尽叙述了整个过程,他们也听得一阵阵心惊肉跳。
我还说明,有人冒充韩风的声音,敲响房门。
我没开门,这人就跑了。
刘队长跟我的判断一致,大概率就是阚山,试图过来营救芙蓉,今后警方将加大对他的追捕力度。
晚上十点半,刘队长带人离开,一切恢复了平静。
警员帮我把茶几摆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