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太凶太凶太凶了,比方才凶,也比那晚凶。闻茜被他亲的断断续续哭出声,声音在房间里散开,声控灯一下一下暗下来。
当她声音变大时,头顶的吊灯又一点点亮起。反复的,随着她的声音而变化。
闻茜在半清醒半迷离间意识到了这件事,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让灯光处于一个不变的状态。可是商陌似乎不喜欢这样,听不到她的声音时,他会加重亲吻,舌尖探到最深处,惹得她溢出嘤唔声。灯光暗了又亮了。
他咬着她唇不放,舌尖磨砺,轻唤,“…茜茜。”闻茜嗓子哑了,猫儿似的嗯出声音。
他吻着她耳后,缓慢吐着气息说:“这床的弹性确实不错。”
闻茜一颤,他又说:“只是舒适度不明,再试试。”闻茜:”
闻茜不确定他要怎么试,抓上他使坏的手,湿漉着眸子说:“宝宝月份还小,不能……”
商陌吻吻她唇,“放心,不会折腾宝宝。”闻茜轻嗯了一声,“折腾我也不行。”
“我折腾自己。"他睨着她说。
折腾自己?
最初闻茜不太懂,等懂了后,脸颊红的快要滴出血。她眸子被水汽染湿,眸底深处倒影出头顶的吊灯,灯光已从最暗到最亮。
太晃眼,她下意识闭上。
热意拂过耳畔,她心悸了一次又一次。
闻茜没留宿,还是回了家。
这次没走楼梯,坐的电梯,腿有些软,她撑着电梯壁才稳住。
眼前浮现出男人炙热的吻,再次臊红了她的脸,禁欲系的男人一旦坏起来,谁都压不住。
闻茜口干舌燥的走出电梯,进门后第一件事便是咕咚咕咚大囗喝水。
满满一杯子下肚后燥热才少了些。
之后洗漱睡觉,折腾了一天,太累,她一夜无梦到第二天。
商陌同她不一样,送走她后,他心猿意马站在花洒下,回忆着方才的一幕幕。
喉结滚了又滚,纷涌的欲望几乎要把他淹没。祁舟睡不着,发来微信调侃他,[我猜你肯定没睡着,来,说说感受。]
祁少:[对了,我答应给你的礼物已经送过去了。]商陌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,问:[什么礼物?]祁少:[还能什么礼物,新婚必备呗。」
SM:[不需要。」
祁少:[为什么?哦,没做成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