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茜这晚上没睡好,唇角内侧有些疼,她一直发出呜咽声,第二天醒来,还是疼,用早饭时刘婶端来汤,她喝了一口便再也喝不下。
齐慧雪见状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闻茜抿唇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这事可不能给她知道,她指不定会问什么。“是不是上火了?“齐慧雪道,“刘婶,上次买的冻梨还有吗,熬些汤来喝。。”
刘婶点头,“行,我记得家里还有枸杞,我加一起熬。”
齐慧雪:“其他的看有没有,没有的话去买些。”刘婶:“我现在去看。”
闻茜见她们忙个不停,心虚的低下头,她哪里是上火,分明就是……
想起昨天的吻,闻茜脸颊越发红,纤长的眼睫垂下,暗暗吐槽,谁说老男人懂节制,她看某人就一点都不懂。瞧瞧,都把她嘴唇咬破了。
同一时间,商家老宅。
商家三代人围坐在一起吃饭,老爷子信奉食不言寝不语,是以餐厅里没有丝毫声音,大家慢条斯理吃着,连眼神都没有交汇一下。
这种沉闷的用餐方式,商陌已经习惯,也觉得很好,至少挺安逸。
可对于商煊来说这是一种变相的折磨,在家里他话最多,鬼主意也最多,可偏偏不让他开口,真的很煎熬。幸亏这种煎熬每周只有一次,要是再多来一次,他估计得死这了。
吃下碗里的粥,余光里他看到了什么,偏头打量,直到引起对方的注意。
商陌挑挑眉,无声问他怎么了?
商煊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小声问:“哥,你嘴唇怎么了?”
“嗯?"商陌慢半拍反应过来,手指蜷缩又展开,淡声说,“没事。”
“怎么会没事,"商煊意识到声音大了,随即又压下,挤挤眼,“说吧,到底做什么了?”
经他提醒,商陌想起了昨天在车里那幕,小姑娘被他闹急了,慌乱中咬上了他的唇。
最后他没怎么样,反而她哭了起来,说他欺负她。后半程他一直在哄她,给她擦拭眼泪,把她抱坐到腿上拍背。
暖昧到了极致,也心悸到了极致,她的唇很软,腰也很软,脚趾踩上他脚背时好似猫儿趴在上面。若不是顾念着她怀孕,他可能会做出更出格的事。幸亏,他忍住了。
不过忍得过程很辛苦,回到家衬衣都湿透,冲了三次冷水澡才把燥热降下去。
祁舟没说错,她就是他的克星。
是来要他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