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巧巧虽未出阁,但已领略过鱼水之欢,对萧北梦的某些反应再清楚不过。
她俏脸发红,想要起身,却又不知何故,竟然鬼使神差又扭动了一下腰肢。
其结果可想而知,一股燥热之气随即直接冲到了萧北梦的头顶。
萧北梦暗呼厉害,他原本还要再演一演的,但自知定力已经不够,便轻手一推,将怀中的郑巧巧给推了起来,送到了旁边的座位上,而后端正坐姿,醉态瞬间消散,眼神带笑地看着郑必易和蔡河。
郑必易和蔡河当即变了脸色,心中暗呼不妙。
郑巧巧也是僵在了座位上,一脸错愕地看着萧北梦。
“郑大人、蔡大人,我或者学宫和你们没有仇吧?”萧北梦将蔡河给自己换上的酒杯放在身前,嘴角上翘地看着杯中酒。
房间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,寂静无声。
半晌之后,郑必易的脸上强挤出几分笑容,声音干涩地说道:“萧特席,您可千万别开这种玩笑,我们和你哪有什么仇怨啊?”
萧北梦冷哼一声,道:“既然没有仇,你们为何要在酒中下药?”
郑必易、蔡河和郑巧巧俱是浑身一震,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,自认为隐秘的动作,早已被萧北梦洞察。
“萧特席,您肯定是误会了,我们怎么可能在酒中下毒呢?”郑必易伸出手,要去拿萧北梦手中的杯子,并说道:“萧特席若是不信我,这杯酒,我喝给你看。”
迷魂散只有让人致幻的作用,并不伤人,郑必易喝下迷魂散,马上去睡上一觉,就会无碍。
只是,萧北梦却是不给郑必易机会,他将酒杯牢牢地护在了手中,冷笑道:“郑大人,你这是着急销毁证据么?”
郑必易僵住了,一只手停在半空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蔡河毕竟是武将,到了此等境地,他把心一横,眼中冷芒闪动,他自然不敢对萧北梦出手,但却敢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下。
证据被毁去,萧北梦便是口说无凭。
但是,不等蔡河做出动作,萧北梦便将目光投向了他,“蔡将军,我劝你打消了心中念头。你想必也知道,田云鹤便死在我的手中。与田云鹤相比,你的实力显然要弱上很多。
当然,你如果觉得,我杀死田云鹤是有人相助,你大可试一试。不过,我得提醒你,只要你动了手,今日可就没有了半点回旋的余地。”
蔡河闻言,眼神闪烁不定,显然是拿不定主意。
郑必易听到还有回旋的余地,当即连忙朝着蔡河使了个眼色,让他不要轻举妄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