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向佳曾经的话在他耳边响起。
他到底要不要坚持？
想了一会，陈安平给张森打了个电话。
接电话的张森语气很疲惫。
“喂，安平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，我家这一次被人背刺，损失很重，在家里缓过劲来之前，我没办法回去。”
陈安平得到了答案，“齐乐也回去了。”
“你先忙你的事，我这段时间可能也不在工作室，我们的进程可能要耽搁一会。”
张森听出来了陈安平话里的潜在含义。
“我明白了，希望以后，我们能重启我们的梦想。”
说完，两边同时苦笑。
成年人的梦想，真的是脆弱到不堪一击。
许向佳忙了好几天之后，突然发现最近没有见到陈安平。
她给陈安平发了个信息，得到的回复是，刚面试完。
面试？
许向佳有点纳闷。
他在面试什么？
想了想，许向佳下午早回来了一会，敲响了陈安平家的门。
陈安平开门的时候，许向佳又被吓了一跳。
现在的他比着上一次颓废的时候更瘦了，整个人收拾得虽然干净整洁，但是看起来还是少了曾经的少年意气。
他让许向佳进来坐，给她倒了茶。
“我去找工作了。”
“齐乐应该不会回来了，张森也不确定，我自己很难推动这个项目，也没有功夫去接别的活，养活我自己都是问题。”
不等许向佳问，陈安平就已经说了这么多。
“梦想这个东西，在现实面前，还是太脆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