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饭了,椅子有限,秦川川坐在椅子上,蔚洁玉坐在床沿。
“我们喝一点?”
蔚洁玉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一瓶牛栏山和一包花生米。
“你会喝酒?”秦川川没怎么社交,他认为女人都是不大喝酒的。
“不会,不是为了陪你吗?”蔚洁玉欢快地倒好了两杯酒,一人面前放了一杯。
“那你喝汤,我喝酒。”秦川川朴实地说道。
“哟,你还会怜香惜玉啊,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,来,干杯。”蔚洁玉举起了杯子。
秦川川在男女之事上就是个菜鸟。
蔚洁玉这样一说,他拿着杯子碰也不是,不碰也不是。
“就算是我喝醉了你也没有机会,别吓死了。”蔚洁玉主动的碰了一下秦川川的酒杯。
喝了一口酒,蔚洁玉撕了一条鸡腿放到了秦川川的碗里。
秦川川也如法炮制,撕了一条鸡腿放到了她的碗里。
一只芦花鸡,顿时失去了双腿。
“川川,跟我说说你的初恋好不?”蔚洁玉小口啃着鸡腿,厚厚的红唇油光水滑的很是诱人。
“没有初恋,只有暗恋。”秦川川咪了一口小酒,这么多年一直压在心里的事,也有一种一吐为快的欲望。
秦川川把他和高梦白的成长经历和家庭情况,以及青春期爱上高梦白,以及过年时高梦白玩笑示爱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这个姑娘你想想都是罪过,家庭悬殊太大了,就算高梦白有这个想法,她家里不但不会同意,还会认为你忘恩负义。
在我看来高梦白是真的跟你开玩笑,你不要自作多情了,不切实际的幻想除了耽误你的青春年华,别无他益,面对现实吧,别瞎想了。”
蔚洁玉毕竟是过来人,她就差点说秦川川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。
“嗯,我不敢忘记叔叔阿姨的恩情,今后我只会把他们一家当成我的亲人对待,不会再有非份之想。”
秦川川举杯,说出来了,就是真的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