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喝得起劲,秦川川的手机又响了。
姥姥,都下班了,这可恶的吴鳖还能有什么事?
“吴经理。”
“秦川川,那个侧门是专门为九号楼开的便门,每天要关的,刚才丁超波打来了电话,如果不关的话,就会封了那个侧门,到时九号楼的材料就进出不了啦。”
吴鳖这时倒是没说狠话,可这事和他秦川川也没有关系呀。
“那里没有门啊。”秦川川不想理这事。
“那个拆下来的板子就是门,你每天上班把他拆下来,下班把他装上去就是。”
秦川川刚想说他一个人弄不上去,哪知吴鳖说完就挂了电话,不给秦川川推脱的机会。
“什么事?”见秦川川没有了刚才的笑容,阿唐忙问道。
“丁超波刚才巡场,看到了九号楼前面的侧门没关,经理要我装上去,我一个人弄不动的。”
秦川川不是一般的郁闷。
驴日的吴鳖等于是给他加多了一个看场人的工作,拿着仓管的工资干着两个人的活,盘剥到了极致。
“没事,喝,等会我去帮你。”阿唐馋那点子猪头肉,三十块钱的内他至少吃了二十五块钱。
“谢谢阿唐哥。”秦川川举杯真心感谢。
这驴日的吴鳖是真心不管人死活,明知道那么大一块铁皮板一个人绝对移不动,却不管不顾。
“喝,谢什么谢,住在工地就是要互相帮忙。”阿唐咪了一口酒,又叉了一大筷子的猪头肉,吃得满嘴流油。
“这个丁超波还真是敬业,这么晚了还没有下班。”
秦川川嚼着花生米,这事归根结底是丁超波弄出来的。
敬业个鬼,他这个点没走只有两件事。
一是等他的情妇汪水花下班,一是帮他老子偷工地里的东西卖。
“还有这事?”秦川川都不敢相信,这丁超波是总包的安全员,居然干起了监守自盗的活。
“这都不是秘密,汪水花就是商业大楼那个指挥塔吊的女人,骚死了。”
秦川川的注意点在丁超波帮老子偷东西上面,喝得高兴的阿唐注重点却是那个妖娆的美妇汪水花。
“靠,今天就为了让汪水花让一下车就花了我们五十块钱,他们这一家子可真能搞钱。”秦川川愤愤不平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