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没了,他们三个月去一次市里,买日用品。至于朋友,她没什么朋友。”
项雨燕只有小学学历,当时项家村的孩子读书很难,要走十几公里的路去余水市边缘的一所学校,项雨燕受不了辛苦,要念初中时说什么都不肯再去。
在村里,小学学历很正常,项老头就同意了。后来山里也修了学校,孩子们上学的问题才得以解决。穆昔又问道:“她和向宏信感情如何?”
项老头拿起烟袋叼着,沉默不语。
林书琰问:“不太好?”
“就那样吧,老夫老妻了,还能多亲密?哪家夫妻都一样。”
穆昔总结道:“那就是不太行。”
林书琰正要记录的手停下。
穆昔道:“这样吧,麻烦你帮我们联系联系项雨燕的哥哥们,看看他们知不知道项雨燕的下落。”“雨燕…“项老头看向半山腰的别墅,“雨燕也出事了?”
大
对别墅的侦查还在进行中。
光看尸体的位置,别墅的情况就很诡异。
冉兴平带人勘验过现场后,法医将尸体抬出衣柜,简单检查一番,再放进收尸袋带回去剖验。
法医将三具尸体的情况简单叙述了一遍。
等冉兴平、法医两伙人都离开,才轮到侦查员上场,在此之前,应时安与徐泾几人都在院中等待。徐泾是个不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,脸色臭得很。应时安镇定自若,还有心情把头发恢复正常。今天应老爷子的老战友临时过来探望他,应时安从武馆回去后就被应老爷子抓去做“造型",说是要和其他人的孙子比一比。他也没想过,有朝一日会为了见“男人"特意打扮。应时安的年纪比徐泾小,却比他更沉稳。
徐泾自己也能认识到这一点,认识到以后,心情更不好。
谢涟几人被夹在中间,大气都不敢喘。
谢涟拿着几样物证小心走到徐泾面前。
他可是个聪明人,不会像林书琰一样得罪徐泾,叫什么徐副队长,这不是给他添堵吗?
谢涟张口说:“徐副……徐队长!这是刚刚找到的铁丝。我检查过了,没有问题,还有几样物证,其中包括沾血的花瓶,这个怕摔,您还摔吗?”
徐泾:”
不置气不置气,不和二百五置气。
冉兴平拎着工具箱走向应时安,“进去看看吧,情况十分不妙。”
“怎么说。”
“厨房今天中午还使用过,有刚做好的饭菜。厕所、厨房、所有卧室、客厅都能找到零星血迹。很难说清凶手究竟是在哪里行凶的。现在给我的感党是……凶手在这个家里待了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