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了。”
“啧”轻啧了一声,“真稀奇,什么时候及笄几年了,还小。”
“真是好大的脸,容得下万水千山。”
【真是惜夭的嘴替。】裴惜夭感慨。
邬欣彤被她打岔的哭都要哭不出来,“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个贱人。”
完全不生气,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漫不经心地回:“贱人说谁。”
“贱人说你。”邬欣彤被绕进去,立马回道。
顿时“噗嗤”一声,笑出声,“姐姐,知道你是贱人,也用不着自己承认。”
虽然不想笑,但真的忍不住。
邬欣彤被气得脸色涨红,小贱人都欺负到她头顶了,她张牙舞爪地爬起来。
冲着过去,还没近身,就被身边的侍卫一脚踹了出去。
胳膊一阵剧烈的疼痛,折了。
裴屿丰没兴趣在看她们余下的闹剧,抱着裴惜夭进去,青竹紧跟其后。
元宝自己留在外头,他不去,他爱吃瓜。
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,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。
还慷慨地分一分,“兄弟来点不。”
衙役,但是……忍住诱惑将视线转向一边。
邬欣彤疼得冷汗直冒,嘴里骂骂咧咧:“你个贱人,贱人。”
掏掏耳朵,豪迈地吹了吹,“知道你是贱人,不必说了。”
话落,也玩过够了,不想再跟邬欣彤在这里过家家,她微微地弯下身子。
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,她在邬欣彤的耳畔说了几句。
顿时,邬欣彤面如死灰地瘫在原地。
丫环扶着她进去,打击一个邬欣彤当然不算完,还有她的女儿一个都逃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