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她带着的恶意的眼神看着邬欣彤,最后挑衅一笑。
怀子?谁怀子?邬欣彤心慌,怎么可能会怀子,进府的小妾都被她下了零陵香,根本不可能有孕。
“不可能,有可能。”
“老爷,你可别被小贱人给骗了,她们不可能有孕的。”
殷弘大眼神顿时眯起来,邬欣彤如此笃定莫不是……多年来只有殷施诗这一个孩子。
他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,暗中找大夫瞧,结果无一都是他没问题好得很。
只道是运气不好,福薄才没有其他子嗣,没想到到头来是有人暗中作梗。
“不可能有孕,你怎么知道。”
邬欣彤急于证明,立马接上道:“那当然是我给她们都下了零陵香。”
殷施诗暗道不好,两只手都没拉住这个拖后腿的娘。
待邬欣彤回神时,脸色煞白一片,站都要站不稳。
她张了张嘴,干巴巴的道:“老,老爷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解释什么?解释就是掩饰,掩饰就是事实。”
裴承望看完戏抬手鼓掌,补刀。
这场戏精彩得很,但总的来说还是少了些滋味,要是再来盘瓜子那就更精彩了。
“你闭嘴!”邬欣彤一双眸子瞪过去。
裴承望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脯,贱不嗖嗖的,“姨奶奶这么大声做什么,本少爷又没聋。”
“还有今个本少爷来可是宣布一桩喜事的。”
【三哥哥好坏。】裴惜夭窝在青竹的怀里看得津津有味。
殷弘大听闻愣了愣,“喜事?”他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逆女爬床,哪里来的喜事,莫不是逆女成功了,帝王允她位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