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足足沉默了良久，才忍不住低声开了口。
“能告诉我，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林长生一愣，随即也明白了小泽空空的意思。
他低头思索片刻后，直接淡淡道，“几个理由吧。
其一，我有点洁癖。
我不希望跟我发生关系的人有这种自我主动的，为了金钱，去牺牲身体的过往。
我知道，对你来说，这里面或许有着种种原因，种种因果。
我尊重，理解，但不接受。
其二，我心里，有喜欢的人。
如果跟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都可以随意在外面发生关系的话，我会觉得，对不起我自己的信仰。
其三……
我不喜欢东海人。”
话到最后，林长生直接耸了耸肩，“三个理由，足够吗？”
小泽空空张着嘴半晌，终是苦笑着点点头，站起了身来。
她平静地看着林长生半晌，最终，还是再次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。
“谢谢你……无论如何，今天，是你救了我。
尽管你不愿意接受我给你的粉丝礼，但……我还是想报答你。”
“真不用……”林长生想要拒绝。
可小泽空空却深吸口气，一脸认真道，“既然你不要我服侍你，那我给你点写真集跟私房照，私房影片……你应该，不会拒绝吧？”
“什么玩意儿？”
林长生眼珠子一瞪，都有些没回过神来。
显然，他都没想回到，小泽空空，竟然会有这种想法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