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没了行船,她们从上面步行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。
不得不说,阴阳家的女人虽然脾气一个比一个大,性格一个比一个怪。
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,都是能够懂得大体的人。
“真想杀它?”
范季看向娥皇,歪着脑袋问道。
娥皇用质疑地目光回视道:“你能杀得了它?”
“问题不是太大。”
娥皇把脸往旁边一撇:“吹牛谁不会。”
范季笑道:“本座要是把它杀了,你以后不准再凶你妹妹。”
“我……我什么时候凶她了?”
娥皇感觉自己有些委屈。
明明是她嘤嘤嘤的惹人烦!
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会撒娇的妹妹有人护。
“没事的国师,我们从小到大都这样。”
女英心中颇为触动,看范季的眼神比声音还柔。
范季没有回她,示意了一下下方距离娥皇越来越近的鳄鱼。
“冲你来了,就说答不答应吧。”
娥皇银牙一咬,道:“好,要是杀不了,你就不准打我妹妹主意。”
“姐姐……”
女英被她说得俏脸一红。
姐姐你弄错了,不是国师打我主意。
是我在打他主意。
大司命朝两人看来,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,目光一下子变得有趣起来。
“呵,那你看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