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凤眸之中满是震惊，整个人好似一座石雕般僵直在了原地。
目光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东皇太一，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画面。
在她们下来的那一刻，东皇太一也早已经察觉到。
若不是忌惮面前的范季，看到绯烟的一瞬间，他恐怕就会痛下杀手！
敢背叛阴阳家，无论是谁，都将死无葬生之地！
此刻的东皇太一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神秘与淡定。
那件用来遮掩全身的黑袍也在与范季打斗中被毁，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。
一个老人。
只是双目精湛，满含凶煞之气。
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灰色，看上去极为古怪。
东皇太一的身份一直是个迷，因为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，甚至包括阴阳家的人。
现在露出真面目才发现，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同的。
然而，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普通的高大老者，又怎么可能会让绯烟出现如此反常的反应？
“夫人认得此人？”
范季察觉到绯烟的异常，开口询问道。
与其一同下来的离舞和大祭司也用疑惑的目光向她看去。
大祭司或许不了解绯烟。
可离舞对她却不陌生。
就是当初面对诡异的白纤舞时，绯烟也是面不改色。
可以说，绯烟的心性远比寻常人要淡定得多。
“是……是你？！”
在范季的询问下，绯烟终于缓慢开口。
语气即震惊，又笃定。
震惊是因为太过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