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离读罢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他对图娜莎的效率颇为满意。
正当姜离准备动身时，六皇子突然来访。
“姜大人！”
六皇子冲进府邸，气势汹汹。
“您这是什么意思？连着几天都不去锦衣卫，害我好不容易发现的线索都无处汇报！”
姜离暗自好笑。
这位六皇子，倒是比想象中更上心。
“殿下息怒。”
姜离淡淡地说：“在下近日确实公务繁忙，还请恕罪。”
他指了指身旁的椅子：“不过既然殿下专程前来，不妨说说你发现了什么？”
六皇子一屁股坐下，从怀中掏出一叠文书。
“我查阅了近期北蛮使臣来访的记录，发现一个规律。”
他指着其中几个日期：“每逢初一十五，北蛮使臣都会来访。而每次来访前后，齐国王弟图尔苏那都会神秘失踪一段时间。”
姜离接过文书，仔细端详。
这些日期，与他掌握的图尔苏那的动向确实吻合。
“殿下好眼力。”
姜离由衷地说：“这个发现很关键。”
六皇子得意洋洋：“那是自然。我还发现……”
“殿下。”
姜离突然打断他：“你可曾听说，齐国宰相董越被杀一案？”
六皇子一愣：“听说了，怎么？”
姜离神色有些凝重。
“此案也与齐王弟图尔苏那有关。为查明真相，我决定亲自前往齐国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