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宰相大惊失色。
姜离继续说：“可惜啊，他棋差一着，被我们设计擒获了。”
“现在啊，正关在隔壁牢房呢。”
宰相踉跄着后退几步，瘫坐在地上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姜离蹲下身，平视着宰相。
“怎么不可能？难道你以为，就凭你们父子两个，还能翻了天不成？”
宰相沉默了，神色有些挣扎。
姜离知道时机成熟了，继续说道：“其实啊，陛下的心还是很软的。”
“只要你乖乖招供，把你的党羽都交代清楚，说不定还能保住你儿子的性命。”
宰相猛地抬头：“真的？”
“当然。不过嘛……”
他拖长了语调：“这可得看你的诚意了。”
宰相咬了咬牙，似乎下定了决心：“好……我招……我全招……”
姜离嘴角微微上扬：“这就对了。来人啊，带纸笔来！”
很快，宰相就把自己的党羽一一招供。
从朝中大臣到地方官员，足足写了几大张纸。
姜离看着这份名单，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。
“不错，看来你还算识相。”
宰相虚弱地问：“现在……可以放过我儿子了吗？”
姜离收起名单：“这个嘛……得看陛下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