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与此同时,知州府。
锦衣卫护送着鲁同知出现,他战战兢兢的在金墨的刀刃下写出奏章。
金墨看了眼奏章上内容,立刻压重了力气,鲜血瞬间流出。
温热的液体滑落,鲁同知惊慌大喊,“饶命啊!我可以重写!”
金墨收刀,平静开口,“写。”
哆嗦着握住毛笔,鲁同知不敢去捂伤口,又重写一遍。
没想到,金墨还不满意。
鲁同知直接跪下了,“我已经如实写了,到底要如何?!”
“写。”
金墨不多言,依旧是要求继续写。
“我不写了!你若敢杀了……啊!”
说话间脚筋被挑断,鲁同知疼得惨叫出声。
“写不写?”金墨冷声质问。
鲁同知颤抖着起身,“我写我写。”
他脸色惨白得不像话,锦衣卫是真敢杀他啊!
到底是谁提出的主意去试探锦衣卫?!
来来回回写上七八遍,金墨总算满意了,又让鲁同知抄写一份,嘱咐他送去京城。
瘫坐在地的鲁同知不敢不从,目送着金墨拿奏章离开,慌忙喊来门外不敢凑近的众人。
“快!快把奏章送去京城!”
万一耽误了时间,锦衣卫又回来杀他怎么办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