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他这声高冷的“嗯”嗯完,宋疏辞忽然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。
简雾下意识地拍开他的手,乍一睁眼,却发现宋疏辞借着蒙眼的这一秒突然靠他靠得很近。
眼前是宋疏辞微抿的唇线,往下看是清晰的胸肌和腹肌。干净而熟悉的味道萦绕在他鼻尖,仿佛回到了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。
简雾:“……”
他承认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猿意马。
这很正常,他也是男人,和自己有过七年肌.肤之亲的另一个男人赤身.裸.体地站在他面前,身材仿佛还比当年更好了,会挑起他的一些情绪也无可厚非。
这应该与他和宋疏辞之间的感情无关。
他思想开的这点小差很快就因为宋疏辞套上的球衣被打断,宋疏辞穿他的衣服还是稍微有点小,不过简雾最喜欢的黑色却将人肤色衬得很白,连带着他那张脸的轮廓也显得更为精致了。
他状似无意地收回目光,却忍不住吐槽道:“要不要这么刻意。”
“不是你要看的?”
宋疏辞问他:“好看吗?”
“一般。”
“我觉得你耳朵还是有一点红的。”
“哦,”简雾说,“去年冬天没带耳罩,长冻疮破了一直没好。”
“擦药了吗?”宋疏辞一本正经地问。
“擦了。”
“擦的什么药?”他还要刨根问底。
简雾绷着脸胡诌:“医生开的冻疮膏。”
说完他听见宋疏辞笑了一声,简雾刚有些疑惑,宋疏辞突然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耳朵。
“冻疮膏里有樟脑,冻疮破了就不能用了,医生不会开的。”
他收回手,似笑非笑地戳穿他:“下次可以说红霉素软膏。”